我回答:「郁言喜歡家的味道,妻子親手烹飪,能讓他幸福。」
她滿眼的不理解。
但終歸只能聽我的話。
我讓她做什麼,她必須做什麼。
5
調教莫音音的第三十三天。
根據莫音音量身定做的服飾,也被各大品牌方送到了御園。
二樓主卧里,原本屬於我的東西都已經清空。
現在的衣櫥,屬於莫音音。
她看着一屋子的高定,開心的不能自已。
「這些都是我的嗎?」
她興奮的要在原地轉圈圈。
甚至於,對於厭惡的我都多了許多笑臉。
「余裊,不是我說,你是我見過最大方的人了。」
「如果你是男的有多好。」
「比起郁言,我覺得你更有魅力。」
「余裊,不能不要男人嗎?你早已實現了我成為富婆的願望了。」
她穿戴着衣櫥里的奢侈品。
絮絮叨叨着。
但慢慢的,她開始沉默。
然後圍繞着這五百平的衣櫥轉了又轉,看了又看。
看完,她一臉的疑惑:「怎麼都是白色的?」
我淡然道:「因為郁言喜歡。」
「不是,我是說,就算郁言喜歡白色的衣服,也用不着給我準備的所有穿戴都是白色的吧!」
「郁言只喜歡白色。」
我的一句話,讓她的臉變了顏色。
「郁言、郁言……你滿腦子都是郁言!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想法嗎?二十來歲的時候穿白色是為了裝清純,現在我已經快三十了,早已過了裝可愛裝天真的年紀了!」
「不會,你相信我,郁言會喜歡你的。」
莫音音恐怕不知道。
在此之前,這五百平的衣櫥裏面,裝的也都是白色款式的衣裙,只不過那些衣服都是我的尺碼。
我穿戴白裙,已經許多年了。
每一次……郁言看到我穿戴白裙的模樣,眼中依舊會閃着些許的光芒。
並不是因為我穿戴白裙好看。
而是因為郁言看到穿着白裙的我總能想到莫音音吧……
我好羨慕莫音音,能成為郁言的初戀,能成為郁言的白月光……
莫音音還想說什麼。
我則是打斷她,道:「只要郁言喜歡,這輩子你只能穿白色的裙子,知道了嗎?」
她看着我,眼底微紅。
我知道,她是氣紅的。
6
莫音音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。
每一次做飯,不是糊了、焦了、就是沒熟。
每每遇到這樣的境況,我都會反覆演示一遍給她看。
她看了,似懂非懂的樣子。
然後會以別浪費食物的理由,將我做的那些東西悉數裝進肚子里。
吃飽喝足後,她便總會說上一句:「郁言到底是瞎了,竟然會不喜歡你!」
我無賴苦笑:「可能是你太美了,讓他無法釋懷。」
莫音音盯着我,大眼睛上下撲閃着,尤其認真說:「余裊,你才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,高挑、豐滿、聰明、智慧……別說在女人堆里,就是男人堆里,你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!」
「真的,郁言根本就配不上你。」
「要不要考慮我,讓我陪着你好好享受一下這個世界。」
「想戀愛了,就找個男人戀愛,無聊寂寞了,你帶着錢,我帶着你,全世界旅行。」
「男人我見多了,多數都是狼心狗肺。」
「如果我這輩子一定要附庸誰,我希望那個人是你。」
她的一雙眼睛裏,寫滿了誠摯。
便是那樣不喜歡她的我,也在這一瞬間里有所動容。
但放棄郁言……
我做不到。
7
調教莫音音的第七十三天。
我讓莫音音給郁言打了電話。
手機免提。
電話那頭傳來了郁言低沉沙啞的聲音。
好聽得讓我心臟都停了半拍……